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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乙女】我做隐法跟踪他们那些年③

瞎写的,不必当真。

篇①指路 











——



【元气蒙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

    ——《五运历年记》

    

    

    

    

    

    

    

    十八年前。

    

    

    

    

    生长在深渊底部的那棵地脉之树毫无预兆地于根部隆起了小小的一个鼓包,它躯体所发生的异变立刻吸引了深渊生物的注意,但大伙一起嘀哩咕噜讨论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清楚这到底是啥,又不敢将这棵珍贵的大地馈赠给剖开查看,后来观察了大半个月后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便将其暂时搁置到了一边,慢慢地大家也就把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遗忘到了脑后。

    

    水火冰法三兄弟又照常来到了地脉前补充自身的元素之力,但与往常其乐融融的氛围不同,火法今天气呼呼地自己坐到了角落里。

    

    “去道个歉吧。”耳朵有点痒,冰法抬手揉了揉,然后才转头看向了旁边的水法劝道:“确实是你做的不对。”

    

    “……我又不是故意的。”水法小声哼唧埋怨了一句,环手坐着没有动。

    

    虽然他已经把音量压到了最低,但火法的耳尖还是敏感地抖了抖,然后猛地扭头看向了水法。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我当时隔你老远,你那么大个泡泡这么巧地就只瞄准了我?还丫的是从我背后偷袭飘过来的,躲都来不及躲!”

    

    “就算是碰巧的——”火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朝他吼道:“你不赶紧把我从那该死的泡泡里放出来,还躺在你的护盾里笑得那么贱不拉几的又算什么!”

    

    但你被泡泡困住的模样就是很搞笑啊!

    

    担心对方气急了一个火球朝他丢过来,水法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却还是没忍住小声地嘀咕道:

    “冰法不也把我给冻住了嘛,我有像你这样大题小做吗?”

    

    “你直接道个歉不就解决了?还拉我下水干嘛。”冰法横了水法一眼,“你明知道是因为火法把我的盾破了,导致我没站稳才施法打歪了的。”

    

    自己做错的事突然被提及,火法身上的怒火顿时矮了一截,只能干巴巴地梗着脖子呛声,“是你自己离我太近了,明知道我的火会融化你的冰,还靠我那么近干嘛。”

    

    他自觉理亏,声音也不像刚才吼水法那么中气十足。

    

    冰法平静地抬眸看向火法,冷着声把他这些年来破了多少次自己的盾,放火点着草地烧了多少个山头,甚至平时做饭时走神炸了几次厨房等等,所有惹的祸都认认真真地细数了一遍。

    

    火法被劈头盖脸的一通数落打得招架不住,面具下的脸红得块赶上他身上绒毛的颜色了,余光却不小心瞄到了一旁翘着二郎腿正兴致勃勃看热闹的水法,心头的火立刻就又窜高了一截。

    

    “还没找你算账呢!”

    火法抬手就是一个火球朝着水法的方向飞过去,被水法一个水盾给挡了下来,水火相触的瞬间生起大片热腾腾的白色水雾。

    

    他趁机冲到水法旁边,准确无误地揪住了对方头顶的两个细长的耳朵。

    “快给我道歉!”

    

    “松手松手!嗷嗷嗷别扯了别扯了,疼疼疼耳朵要掉了!”

    最为脆弱敏感的耳朵一被抓住,水法就毫无反手之力了,疼得口中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冰法皱着眉上前想把他俩拉开,却因被白雾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情况,还被水法胡乱挥舞的手给误伤打了一巴掌。

    

    他们在一边闹着,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地脉之树的根部隆起处悄无声息地裂开了一条缝。

    

    “呜呜,呜啊,呜啊啊——”

    

    火法仍拽着水法的耳朵没松开,力度却收敛了许多,嘴上冷嘲热讽道:

    “这就哭了?你也太没用了。”

    

    “你才哭了!”

    水法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却依旧不服气地反驳,手上死死地抓着火法胸前的红毛不放。

    

    最后还是冰法一手一只提住耳朵,才将纠打在一起的俩个幼稚鬼给分开了。

    

    “你俩安静一下!”

    

    他动了动耳朵,寻着微弱的哭声找去,终于发现了躺在地脉之树中心根部裂缝里的小团子。

    

    约莫是他们仨排排站好探长脑袋的模样又呆又好笑,原本正瘪着小嘴低声呜咽哼唧的小家伙啵地吐了个泡泡,含着手指咯咯笑了起来。

    

    “活活活活火法……是活的!”水法颤颤巍巍地抓着火法胸前的绒毛扯了扯。

    “那谁谁谁水法,你去看看她是什么东西……”火法难得没有暴躁地甩开他,黄豆似的眼睛傻愣愣地盯着小家伙瞧着,竟瞪成了蚕豆大小。

    

    还是冰法保持着冷静向前了两步,顶着小团子直勾勾的好奇目光,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

    

    包裹着她身体的布于是软软地垂下,露出软塌塌的发下那一对与他们别无二样的细短耳。

    

    这下,即便是镇定如冰法,也被惊得盯直了一双黄豆眼。

    

    被他抱在怀中的团子毫不怕生,含着自己的一根小指吮吸着解馋,另一只小手在空中无章法地挥舞,最后揪住冰法胸口的软毛就不肯放开了。

    

    火法壮着胆凑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粉团子的小脸,那软嫩细腻的奇妙手感好到他无法用自己脑海中为数不多的词汇来形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吭声,只闷头在她肉嘟嘟的脸上轻轻点了点。

    

    他每戳一下,小团子就咧开肉粉色的牙床咯咯笑几秒。

    

    水法在旁边仰着头看得心痒痒,搓了搓手刚凑过来,但还没摸到就被冰法叫住了。

    

    “你去跟王子殿下汇报,就说……”他顿了顿,盯着小团子头顶那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两条细长小耳,即便已经努力保持平静,但声音还是因激动而不自觉地打着颤。

    

    “地脉之树的鼓包裂开了,里面是个小孩。”

    

    只不过小半天的功夫,这件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深渊。

    

    使徒兄弟们本来聚在一起吟诵真理词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把后面的两句话都给背颠倒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先磕磕巴巴卡了壳。

    

    丘丘人们凑在讨论了半天,最后用一片大叶子包了两个日落果,三个苹果,五个落落莓,一捧松果还有四块烤好的兽肉,打算作为见面礼。

    

    萨满爷爷被气得当场举起木棒给了他们一人当头一个榔头重击,最后从自己的小仓库里摸出了珍藏的几罐子牛奶和蜂蜜。

    

    小小的罐子还没打开,空气中就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甜腻腻的醇香。丘丘人们好奇地围在罐子旁边,手还没碰到罐子边,就被棒子毫不留情地敲了一下。

    

    “别动别动!一边去。”

    萨满爷爷挥舞着木棒将他们不耐烦地推开,嘴里嘀嘀咕咕地嘟囔着,“这可是给小家伙留的。”

    

    一个丘丘人隔着面具眼馋地瞅着罐子,小声地吸溜了下口水,“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是什么很厉害的新伙伴吗?”

    

    “你们这群刚来的不懂。”

    萨满爷爷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虽然我们能依靠地脉之树的力量存活,能够使用元素之力,但这都只是自然将力量暂时借给我们罢了,等我们死后,这些力量便会被收回。”

    

    “它是无法传承下去的,因为我们并不算是独立的个体。”

    萨满爷爷拄着木棍叹了口气。

    “所以我们追随王子殿下,就是因为他不但能够使用深渊之力,而且还拥有着我们不具备的蓬勃的、鲜活的、明亮的生命力。”

    

    “原以为这种特殊只属于王子殿下一人,但是——就在今天,深渊中竟诞生了一个新生命!”

    他原本有些低沉的声音突然措不及防地拔高,把站在对面的那个丘丘人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萨满爷爷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是我们的希望啊……”












——


我对自己的行为深刻反省,痛定思痛,最后决定今晚吃烧烤,点三只烤乳鸽。






对了,还看什么看,快去学习,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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